《靜水深流——潘公凱作品展》學術研討會今日召開
9月19日上午,《靜水深流——潘公凱作品展》學術研討會在濟南索菲特大飯店舉行。 中央美術學院院長潘公凱,中國美術館館長、中國美協理論委員會副主任范迪安,潘公凱先生的夫人、杭州畫院副院長、杭州市美術家協會副主席勵國儀,中央美術學院教授薛永年,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水天中,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研究員劉驍純,《新美術》主編、中國美術學院教授曹意強,中國美術學院教授范景中,中國美術館研究館員徐虹,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館長王璜生,中央美術學院發展規劃辦公室主任謝小凡,日本東洋美術學院教授關乃平,旅美藝術評論家王瑞蕓,山東省文聯副主席、山東藝術學院院長張志民,山東藝術學院教授李廣元,山東藝術學院學報《齊魯藝苑》主編張維青,山東藝術學院教授沈光偉出席研討會。省文聯主席、我校院長潘魯生,黨委副書記、紀委書記李世平,副院長李新、張云龍,我校國畫研究院院長郭志光參加研討會。 研討會分兩個階段進行。第一階段由省文聯主席、我校院長潘魯生主持。 中央美術學院院長潘公凱首先發言。他指出,自己的大寫意水墨畫風格的形成與兩個因素有關:一是自身對于傳統中國畫筆墨演進路線的理解,二是當代中國畫欣賞和展呈形式的改變。隨后,潘公凱先生通過幻燈的形式,闡述了他對中國畫筆墨演進過程和傳承關系的理解,并重點講解了從顧愷之開始起,包括梁凱、倪云林、八大山人、石濤、吳昌碩、齊白石、黃賓虹、潘天壽在內,在中國畫筆墨演進過程中,影響其發展轉向的關鍵時期的代表畫家及其作品特點。 中央美術學院教授薛永年發言。他指出,伴隨著中國現代性的萌發,伴隨著16世紀古代城市化進程中市民階層的壯大和個性解放思潮的掀起,在中國畫壇上出現了大寫意花鳥畫。大寫意花鳥畫經過17世紀的“八大”、18世紀的“八怪”、19世紀的“海派”、20世紀的齊白石、潘天壽,已經發展成與山水畫并駕齊驅且后來居上的中國畫門類。中國的大寫意花鳥畫是與中國的現代化進程同步的。潘公凱的作品能掀起觀者的感情波瀾,格調大、境界高、氣勢強,不是畫現實,而是畫心中的憧憬,是一種精神境界和審美理想的追求,是真正的學者型畫家。 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水天中在發言中指出,潘公凱先生的畫在當代中國寫意花鳥領域獨樹一幟,體現了一種學術文化使命感。為使傳統大寫意與現代生活空間相得益彰,潘公凱采取了兩種的形式:一是對傳統的繼承,即保持傳統寫意畫的韻味;二是對傳統的叛逆,即完全打破傳統的展示方式和展示空間。他指出,潘公凱先生在立足當代文化環境的基礎上,復興中國傳統寫意的目標正逐步實現。談到格調,他認為潘先生繪畫的格調是清曠寂寥,既有對精英文化選擇性的汲取,又有其獨創之處。 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研究員劉驍純在發言中講到,潘公凱先生的藝術創作“方向明確、來日方長”。他一方面延續了潘天壽先生關于中國傳統寫意畫如何向當代發展的思考,并在研究潘天壽作品形式結構的基礎上向前推進,形式結構日益成為其作品的基本語言。他堅信,潘公凱先生的作品格調在今后的發展中將更加鮮明,對于筆墨的詮釋也將更有個性。 研討會第二階段由中國美術館館長、中國美協理論委員會副主任范迪安先生主持。 山東藝術學院教授李廣元發言。他指出,潘公凱先生的作品是一種大“象”的形式,它通過繪畫的語言,體現了貫通生命感應能力的過程,顯示了生命靈性的本質,發揚了生命原形的東西,在反應生命靈性的基礎上,詮釋了情理互動相生的狀態,這是值得當代藝術家思考的問題。 山東藝術學院學報《齊魯藝苑》主編張維青指出,潘公凱先生的作品是傳統和現代的結合。20世紀一直充斥著對于傳統繪畫的質疑,是一個反復混亂的時期。后來者不管是繼承還是背離,都要面臨對傳統精髓和現代新意的選擇。潘公凱先生的著述和作品,表現了從傳統向現代追求的變化,也體現了他對空間、意境、節奏的強大控制能力。 我校國畫研究院院長郭志光在發言中指出,潘公凱先生的作品使人感到親切,也有很強的鞭策作用,使人深受啟發。從具體方面來說,潘先生無論是在作品空間的延伸還是藝術的想象,都充滿著雄偉、大氣,是大手筆、大意境。 中國美術學院教授范景中發言。他指出,與其說潘公凱先生是一名理論家,不如說他是一名關心理論的畫家,既有繪畫自律,又有對理論的關注,其理論是為繪畫創作服務的。他的美術觸境和深層思考,隱藏在其作品中。潘先生通過其繪畫演示體現了在文化上的抱負,即實現傳統借助現代性實現復活和振興。這是由當代的文化情境造成的,應該引起我們當代人的關注。 中國美術館研究館員徐虹指出,潘公凱先生的作品對傳統進行了個人的詮釋。在視覺的觀賞距離上,潘先生的作品,從遠距離觀看的角度強調構圖的簡潔,使畫面上的圖像和形體更清晰地展示出來,具有極強的生命活力;在中距離觀看時,強調筆墨的特有魅力,觀眾在觀看過程中能體會到筆墨流動變轉的氣勢;近距離觀看,水墨真正表現為技術層面的欣賞。對于當代文化中個體遭遇傳統的問題,她指出,傳統的發展沒有時間的統一性,沒有固定的程式,是個體遭遇當下的時候顯示的瞬間個性面貌。 《新美術》主編、中國美術學院教授曹意強指出,潘公凱先生的作品給人的啟示是,中西藝術不是簡單的對立,只是表現筆觸和表現題材的不同。西方藝術理論最強調自然,在對待中西文化的差異方面,潘公凱先生提出“兩端深入”的理論,破除了二元對立論,他的現代性理論研究和繪畫實踐,為我們在世界文化整體框架中探索中國文化的發展方向,提供了一個范例。 山東省文聯副主席、山東藝術學院院長張志民在發言中指出,作為一名行政管理者,潘公凱先生的藝術生涯表現了一種無畏的心態。在身兼行政職務的情況下,仍然不放棄對藝術的探索和創作,這是難能可貴的。他還講到,潘先生的作品讓人有一種靜美的感受,這與個人的性格與追求有關。 山東藝術學院教授沈光偉指出,潘公凱先生的作品表現了一種極強的民族使命感,是對國家和民族藝術發展道路方向性的思考。他的作品具有強烈的精神追求,極富造型感,線條單純,清晰明確,又頗具豐富性,對當代繪畫具有極強的指導性作用。 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館長王璜生講到,在長期與潘公凱先生的接觸中,被他強烈的人格魅力所深深感染。潘先生不僅具有極強的文化使命感和抱負,更為難能可貴的是,他將這種使命感和抱負一步步地實踐出來,這不僅需要堅強地意志,更需要堅強地執行能力。 旅美藝術評論家王瑞蕓在發言中指出,如何讓藝術與大眾生活聯系起來,是西方后現代藝術很重要的發展方向;如何將中國畫藝術的筆墨與理性、與生活聯系起來,也是中國畫應該努力的方向。要使中國畫更有生命力,就要使其對精英化藝術的追求轉向對生活的追求,不僅要在筆墨上,更要在藝術觀念上,將現代性的實現與中國傳統連接起來,將中國傳統與當下的生活聯系起來。 日本東洋美術學院教授關乃平指出,在當代信仰迷失的情況下,潘公凱始終走守護高層次人生理念的藝術人生道路,這在中國美術界是難能可貴的。作為當代學者,他有豐富的理論建樹,有深刻的洞察力和前瞻性;作為一個教育家,在兩所美術院校都作出了杰出的貢獻;作為獨樹一幟的藝術家,具有獨特的藝術繪畫追求。他充實的人生軌跡與藝術實踐,在多領域有完美的結合,可喜、可思、可敬、可賀。 中國美術館館長、中國美協理論委員會副主任范迪安在總結發言中指出。潘公凱先生的人生道路、對于藝術教育的高深思考、在水墨畫實踐上的頑強探索,多方面和在一起才是潘先生的整體形象。他不僅潛心繪畫,在建筑設計等領域也有獨特的想法。其作品中有很強的結構性,與他在建筑設計領域的思考是分不開的。他的影響性價值也在于把不同方面的知識學養形成一種通融。潘先生水墨的創作離不開20世紀中國繪畫基本的課題,即古今之爭與中西之爭。但古今之爭與中西之爭不是互相分離的,在古今中西的坐標中,“以今批古”和“以西化東”的做法比較多。潘公凱先生不是孤立地把古今和中西分裂開來,他的理論立場和實踐方式找到了這兩組關系新的結合點,在古今中西的坐標中,將古與西聯系起來,在中國傳統與西方命題上建立新的聯系,從而找到解決問題的邏輯思路,對中國畫未來道路的發展具有極大的啟發性。 主題發言后,與會專家就相關學術問題進行了探討,并回答了在場人員的提問。 我校相關部門、處、所以及我校造型藝術學院師生代表和研究生代表參加了研討會。 中央電視臺、山東電視臺、山東商報等省內外媒體記者參加了研討會。